顾容瑾眸光温柔:“我重新画的。”
白玨吃了一惊,仔细看去,那落款柴禾棍子随意组合一样的烂字,分明就是出自她手。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些微差别,毕竟当初是她自己画出来的。
白玨不由心生感慨,连她自己都难以分辨,更何况是旁人了。不过她也很惊奇,顾容瑾竟能复原到这种程度。
“你记性真好。”她由衷赞叹。
顾容瑾摇头:“你真以为我过目不忘到这种程度?”若不是真心喜欢,日日观摩,一笔一划都刻进了脑子,他又怎么可能做到这步。
屋内还有很多小玩意,也都是顾容瑾后来重做的。
每一件虽然都不是曾经那个,却也能勾起很多旧时回忆。
夫妻俩个关在房里,也没人打扰,说说笑笑,开怀又甜蜜。
“主人!”姜奴忽然在外面喊道。
顾容瑾正拿起一个空竹,那是白玨玩的东西,她有一阵子对这小玩意特别稀罕,能玩出各种花样,书也不看了,字也不练了,后来突然有一天不见了,如今才知道,是被顾容瑾给偷藏了。
“我原本还担心我藏了这个,你会再买一个玩。照样玩物丧志,不务正业。”
白玨抓起这个,绳子轻轻一甩,当即就玩了起来,多年不玩,一点都不手生:“那你是太不了解我了,我多念旧啊,喜欢的东西,就算是换了新的也不是曾经那一个了。”
顾容瑾正抱臂看白玨玩,听到姜奴的喊声,也没多想,顺手开了门,还没问话,朝朝提着小裙子,福了福身:“朝朝请爹爹安。”
白玨轻巧一挑,空竹从屋内飞了出来,她飞身一跃,踩着积雪,轻功卓绝,连痕迹都没留下,绳子一甩,又勾住空竹,甩了个好看的花。
“哇!”朝朝没忍住惊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