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真抱着两只手同全顺说:“你们家老爷可真有意思,自己不待见人,就随便抓个人当陪客。也不问我乐不乐意。”
全顺腆着笑脸赔罪。望着邹二老爷离开的方向,幽幽一叹,“但愿邹家人能明白我们家老爷的意思。”
牧真哧得一笑,“我看悬。”
全顺头皮一麻,“不会吧。”
牧真已自顾去找顾容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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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瑾在书房办公,冷冷清清的一张脸,眉头微蹙,也不知在为什么烦心。
牧真推门而入,顾容瑾眼皮子抬了下,人没动,“你怎么来了?”
牧真背着手,老神在在,“你们这对父子可真有意思,爹不上朝儿子不上学,明儿就是书院的升学考了,你是不打算让长思参加了?”
顾容瑾面上一瞬错愕,显然是忘记了这茬,“这么快?”
牧真笑了笑,不答反问,“那个孩子呢?我都听大哥说了。”
顾容瑾知道他想问什么:“花无心因为走火入魔已经死了。那孩子虽然是他的传人,但与阿玨没关系。”
牧真失笑,摇了摇头,显然是没将传言当真,“原本人已经死了,我是不该再说什么,可是那厮抢了阿玨的尸身至今下落不明。他……唉!”
一室寂静,落叶可闻。
“花无心虽然无耻,但对阿玨的情分不假,他既抢了尸身,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祭拜。你细问过那孩子了吗?就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