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玨不以为然,同他分辩,说不管他是不是真男人,他都争不过顾容容。
花无心嗤之以鼻,追问她有没有同顾容瑾同房,又凄凄惨惨表示自己不能人道多么多么可怜。
白玨长久以来醉心武学,虽然时常出言不逊,实则对男女之事压根不懂。今次初为人妇,倒有些比旁人懂了不少想显摆的意思。见花无心追问不停,自怨自艾模样可怜,又抱着安慰他的心态,认真严肃道:“姐们,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其实这事一点都不舒服,还怪难受的。”不过因为是顾容瑾,她就忍了。顾容瑾的盛世美颜可以打败一切!
花无心不信,“难受你还能忍?往后时日长久,你怎么办?”
白玨心道也不是太难受,至少看顾容瑾红透了脸,也蛮有意思的,“无妨,顾容容快得很,我并不觉得多难受。”白玨处处维护顾容瑾,此处夸他也夸的真心实意。生怕她家容容被人比了下去,又强调了遍,“容容真的很快,我一点都没遭罪,所以花姐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得遭罪,真得看人!看人!”
花无心诡异的沉默了好一会,“顾容瑾快?”
白玨不觉这话有什么问题,到底还记得洞房不只是快慢的问题,还要赤、裸相对。记忆被唤醒,难得露出几分娇羞小女人模样,红了脸道:“我家容容就是比旁人温柔体贴。”
大概白玨平日里表现的太混不吝,在她成亲前竟然也没有人想过给她找个教习嬷嬷教她男女之事,或许所有人都默认了她懂这些,就连顾容瑾也不例外。
至于这番闲聊后,花无心挤兑起顾容瑾说了些什么,给顾容瑾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那就只能问他本人了。
言归正传,且说白玨放弃挣扎,由着顾容瑾伺候大爷似的喂饭后,也不客气了。一碗吃完又要一碗,第二碗加了鸡汤,汤泡饭,吃得倍儿香。
她不管顾容瑾怎么想,也不管他要做什么,反正她已经想通了,这个男人她不要了,太尉夫人她也不稀罕,等她养好了身子,功力达到全盛时期,自是天高任鸟飞,谁都束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