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以芙对易君恕已病入膏肓快要撒手人寰的事不知晓,之前虽南君子已开玩笑一般将易君恕的实际情况说给了夏以芙,但夏以芙呢?却一点儿都不相信,此事不了了之。
最近易君恕的情况比之前还严重了,三不五时就会咯血,一开始仅仅是从咽喉内上来的血,紧跟着五官内也有了血,状态看上去恐怖极了。
夏以芙并不知究竟易君恕是怎么样的。
“阿芙,你有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你可以做天下的主,可以做皇帝。”
“女皇?”说到女皇,夏以芙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独一无二的武则天了,但夏以芙自己却没想过做皇帝,她可没这个狼子野心。
一来做皇帝是最劳神劳力的事,二来做皇帝并没有什么好处,见易君恕这么问,夏以芙只感觉好奇,“你为何会这么问我?”
“阿芙,你想要做皇帝我就会帮你。”
“不需要,哈哈哈。”
夏以芙还感觉易君恕在幽默自己,易君恕也不好说,只能打哈哈,两人继续往前走,游山玩水了许久才回来,夏以芙感觉易君恕比之前还温暖了。
夏以芙心情很好,似乎有易君恕的陪伴什么事情都可云开雾散一般,易君恕呢?易君恕也和夏以芙关系不错,送夏以芙回去,分道扬镳之前易君恕朝夏以芙挥挥手,“好了,就到此为止了,明日见。”
“明天见。”
说真的,夏以芙只感觉好奇,好端端的易君恕到这里来找自己做什么?明明看上去易君恕心事重重似乎有什么要说的,但易君恕却表现的很寻常,故意什么都不说。
好诡异啊。
夏以芙回去后,司徒霆钰的人已在附近各种寻找,这让夏以芙有点不开心,司徒霆钰见夏以芙回来,几乎是狂奔了过来,他一把抓住了夏以芙的肩膀。
“阿芙,你到哪里去了啊?”
夏以芙一开始还喜欢那种被呵护的被嘘寒问暖的感觉,但随后就一点都不喜欢了,她甚至怀疑司徒霆钰之所以对自己这个无微不至,不是喜欢自己,而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放手!”夏以芙将司徒霆钰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了,司徒霆钰百思不解。
“今晚我累了,不想说话。”夏以芙说完后转身朝里头而去,见夏以芙进入帐篷,司徒霆钰感觉奇怪搔搔头皮。
回头去看成将军,成将军皱眉,“末将也不知究竟娘娘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