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芙想到这里,似触类旁通又想到了其余的东西,将这廷布集三个字反反复复的咂摸,终于决定还是到廷布集去走走。
“芝兰,为本宫沐浴更衣,本宫准备到廷布集去玩一玩。”说风就是雨,这就是夏以芙。
那侍女急急忙忙准备,好一通紧锣密鼓的张罗,夏以芙已更换了一件男子的衣服,这衣服让她身轻如燕,穿了这衣服后,夏以芙看上去身轻如燕,少了女孩的妩媚,多了男人的阳刚和英朗,她稍微化妆已剑眉星目,对着镜子眨巴了一下眼,夏以芙到乾坤殿去了。
司徒霆钰这边还没得出结论。
此刻闲暇的时间她利用了起来在投壶呢,看夏以芙到了,司徒霆钰回目。
“你如何又是男儿模样?”但凡夏以芙更换了男人的衣服就说明要到坊间去了,并且还有数不胜数的活动接踵而至。
夏以芙不答反问,指了指司徒霆钰的光脚,“皇上为何又光着脚丫呢?
“这!”
实际上司徒霆钰在乾坤殿中忙碌完毕时候总要玩儿一些游戏,投壶就是之一,之前夏以芙已多次提醒司徒霆钰最好还是穿着鞋袜。
“春寒料峭的,皇上还要多多注意才是。”夏以芙让太监送了鞋袜过去,司徒霆钰穿了,夏以芙这边已抓住了一把鸵鸟毛,她一步一步走到了门口,距那投壶的铜壶已很遥远。
这个距离,一般人可望尘莫及。
“皇上说我能射中?”夏以芙咧嘴笑了笑。
“阿芙自然百发百中。”夏以芙转过身,首先她用眼丈量了一下自己和铜壶之间的距离,接着丢开手,一把鸵鸟羽毛已百发百中,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司徒霆钰已鼓掌。
“阿芙,你真是厉害啊。”
“这有什么啊,熟能生巧罢了。”这可不是仅仅是熟能生巧几个字就能解释清楚的,前世某些东西是烙印在了夏以芙心头的,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年深日久好像一棵=参天大树拔地而起,现如今,某些东西在心头一点一点的激活了,夏以芙看了看司徒霆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