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夏以芙谦虚了一句。
就这么一个月过去了,恰是秋天,沿河的一带,茂盛的稻谷已长出了沉甸甸的胚芽,眼看着就要炸裂开了,这日司徒霆钰邀了夏以芙到外面去,两人信马由缰,任马在周边驰骋,民众在劳作,夏以芙远眺了一下,“今年的收成倒是不错呢。”
“真好。”司徒霆钰抓了夏以芙的手,两人任马在背后慢吞吞的走,一边走一边看风景。
约走了一刻钟,两人都晒坏了,夏以芙摸一摸自己的手臂,“再下去我要成煤球了。”
“你黑你白,朕爱你一如既往。”
两人观察了农事活动后,辗转回到了皇宫。
眼看着就到下元节了,也就是一年一度的鬼节,帝京没什么事,且今年夏以芙先后改革了科举制以及赋税等等大事,老百姓开心的很,乐于出门来热闹热闹,夏以芙也想去,但司徒霆钰却不同意。
“那为什么?人家都能出去玩儿,我就是你笼子里的金丝雀了?”夏以芙早想到外面走走了,与民同乐,开开心心有什么不好。
她产生了一种逆反的心思。
“不是这么说,”司徒霆钰抓着夏以芙的手,“帝京外鱼龙混杂,你又是皇后,你倒外面去如遇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呢?”
“臣妾会武功啊,且还和你不相上下呢,皇上到底是贵人多忘事了,再说了我乔装打扮一下再出去,谁会注意到我啊?”夏以芙只感觉司徒霆钰的担心是彻底多余的。
“朕还是担心你,你可不要忘记了之前的灵犀。”
之前的灵犀是夏以芙千方百计说服司徒霆钰留下的,后来却出了问题,一想到因自己固执己见而产生的危险,夏以芙有点后怕,现如今也不敢太和司徒霆钰辩论,唯恐因此事触怒了人家。
实际上,司徒霆钰可没一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