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面冰封了的尸体是大夫人的,夫人一脸的惊恐,夏以妍哭了个肝肠寸断,夏以芙却一点泪水都没有,看夏以芙哭不出来,夏将军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
哪里知道夏以芙一把握住了夏将军的手腕,“爹爹,你如此糊涂吗?您在外面打仗的时候,我多少次险乎被大娘害死了,我就不相信您粗枝大叶到视而不见?亦或者说,我娘亲死了后您就一点儿都不在意我了?爹爹,这是胎记吗?”
夏以芙指了指脸上的疤痕。
夫人虐待夏以芙的事,夏将军怎么能不知道呢?此刻夏将军被三言两语说中了心事,不禁气恼,“好你个恬不知耻的毛丫头,来啊,给我关到柴房去。”
夏以芙气坏了,但却不能违抗,被几个人硬生生丢在了柴房内。半夜三更,夏以芙拔掉了一根头发开了锁扣,人已到了将军门外,想不到将军在和属下聊天,夏将军道:“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当初如不是胡姬救了我,我何至于认她做夫人?”
“老爷,依属下看,这女孩还有可利用的地方呢……”那副将诡异的凑近了夏云扬,两人交头接耳了会儿,夏云扬哈哈大笑,“你真是我的好军师,妙哉,妙哉啊!”
夏以芙是雇佣兵出生,耳力经过特殊的训练,敏锐常人五六倍,早将他们的谈天内容听到了,副将嘿嘿一笑又道:“将军您看,大单于的书信又到了。”那人将一个折叠好的信笺送了过去,夏云扬看了看,顿时拍手称快。
“哈哈哈,想不到苏赫巴鲁竟是如此言而有信,燕云十六州指日可待了,哈哈哈,哈哈哈。”夏云扬一喜,将那封信丢在了桌上。
等夏云扬从那屋子出来,一条黑影已鬼魅的进入了屋子,夏以芙轻而易举就拿走了书信,回自己的卧房看了看,夏以芙心实喜之。
第二日一大清早,夏以芙和下人出门去买菜,一溜烟消失了,半夜三更才回来,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带队的嬷嬷恨铁不成钢,戳了戳夏以芙的头,“真岂有此理,你多大的人了出门还要老身盯着你不成?你也不看看大小姐!”夏以芙被劈头盖脸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