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什么?”
慕长歌往后退了步,并未打算接过木盒。
萧忆熙迅速打开木盒,在阳光的照耀下,木盒内的珠宝光彩夺目,险些没照瞎慕长歌的眼。
珠宝琳琅满目,价格不菲。
可她对珠宝没有半点兴致,她现在最不缺的便是珠宝。
萧忆熙小小的脸颊写满正经,颇为严肃道:“你若不喜欢我便把我心爱的玩具给你,或者我带你去我家挑选珠宝,喜欢哪个你就带哪个走。”
小娃娃大方归大方,慕长歌仍旧头疼的很。
哪怕她去杏林饭庄,萧忆熙都紧随其后,为了吃的,一路念叨不停。
无奈,慕长歌只得派人将萧镇江请来。
能治萧忆熙的,恐怕也只有萧镇江。
得知萧忆熙跑到慕长歌那,萧镇江坐不住了,风风火火赶来。
杏林饭庄。
慕长歌特地安排了厢房。
再怎么说,镇江王爷的身份摆在台面上,她就算招惹不得,该准备的少不得。
“萧忆熙!”
厢房猛地被人推开,一道雄浑的男声传了过来。
萧镇江拧紧剑眉,俊容蒙了层寒霜,连带着语气也冷了几分:“府中请了多少厨子你都爱搭不理,偏要过来。”
“镇江王爷,您总算来了。”
慕长歌迅速起身,指了指气鼓鼓着张脸的萧忆熙:“赶紧将他带走吧,这位小爷我们杏林饭庄招惹不起,我做的不过是小本买卖,劳烦你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儿子,别再来给我惹麻烦了。”
萧镇江眸色微凝,直视着慕长歌:“你们杏林饭庄开门做生意的,就是这么逐客的?”
慕长歌幽声长叹,故作惆怅,看似寻常的言语中皆是嘲讽:“镇江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做生意归做生意,可萧忆熙天未亮就在我家门口等待,更是敲门扰民,如此下去,是个人都受不了,王爷还是好好教教儿子吧。”
她的用意已然摆在台面上,萧镇江一清二楚。
当即,他拉着萧忆熙就走:“即日起,你不得离府一步,这么多厨子你都不满意,你若真被饿死也怪不得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