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毫不犹豫的揭开了两人之间的旧伤疤。
想着当初午夜梦回时,那种抓心挠肝,痛之心扉的感觉,慕长歌脸上的表情又冷了几分。
“今日我没能顺了侯爷的意,你不惜派遣府兵围住我们孤儿寡母,都不想放我们离开,难不成,这就是为父者的嘴脸?”
慕长歌的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既然如此的话,宁远侯府这样的亲戚,我不要也罢!”
萧映寒听着这番话,在一旁沉着脸,打量着慕远川。
要是他记得不错的话,当初慕长歌突然暴毙宁远侯府草草的就把这件事情给遮掩了过去,甚至还特定勒令福利的下人,不允许提及此事。
可是在这京城当中,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都会引人猜忌,更别提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没了。
他很快收回视线,偏过头和慕长歌对视了一眼。
而慕长歌眼里的那抹玩味之意让他有些诧异。
就在他要开口时,慕长歌那张面若寒冰的小脸上闪过了一抹笑意。
“侯爷,你们府上要是真缺钱,大可以跟我直说,我这些年流落在外,也的确赚了不少散碎银子,你也可以给我打个欠条,本金还不起时,每个月还点利息,我也接受的了。”
慕长歌微微抬眼,瞧着面前这个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钻进去的慕远川,声音中不带有一丝情感。
“毕竟当初,你也没直接杀了我不是?”
此话一出,慕远川的那张老脸上直接挂不住了。
他一巴掌用力的拍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慕长歌!你当初做下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连带着家中姐妹都跟着你一起丢了脸,我若是不将你关起来,你难道想让你妹妹同你一起死不成?是你自己整日不吃不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怎么如今反倒怪起我这个父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