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一出,慕长歌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她看着从雅间里推门而出的男人,闪脸上的不知所措,一闪而过。
“王爷真是好雅兴啊!要不要我命人在这雅间里摆上张软榻,您在这休息的时候也能松泛些。”
慕长歌话语中摆明了多了几分挤兑的意味。
可是萧映寒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云淡风轻地瞧着眼前的一切,紧跟着目光落在了慕长歌带血的指背上。
他眼神一冷,“谁伤了你?”
慕长歌顺着他的视线朝自己手上望了一眼,瞧着那道正在冒血的口子,很是无所谓的甩了甩手。
“许是刚才抡板凳的时候,刮伤了吧?不碍事,都是小伤。”
慕长歌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很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萧映寒的脸色禁不住沉了。
他顺着楼梯口往下张望着,看着那一片狼藉的大堂,面色不悦。
“慕掌柜这凡事不劳人帮忙的性子还真是始终如一呀。”
慕长歌眨巴着大眼睛,故作无辜。
“莫不是这楼底下的动静扰了王爷你的清净?要不然的话,您就还是回府去歇着吧,到时候美人在怀,春宵一刻的,哪儿还有这种糟心事?”
慕长歌发誓,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是诚心实意的,没有办法要调侃这人的打算。
但是很显然,萧映寒那张脸比刚才又黑了几分。
“慕掌柜,难不成做我卫王府的王妃,就这么委屈你?”
慕长歌笑颜如花般开口道:“委不委屈不知道,主要是不想做。王爷,你要是实在觉得想找个人来充场面,这张王李赵家的姑娘随便选,何必跟我一个寡妇过不去呢?”
慕长歌说的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