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宁远侯府的夫人,一进来不由分说的直接冲到了自家女儿面前,跟着开始了自己夸张到极致的演技。
“岚儿,你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呀?他们又没有动手打你啊,娘亲在家里都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非要跑到这种地方来跟他们这种不入流的人置气啊?世子不过是酒喝的多了些,这才误了时辰,这也说明他高兴啊!等到他日酒醒了,娘亲再给你们定个好日子,你何苦来这受人侮辱呢?”
慕夫人几句话,朝讽了慕长歌,牵连了宣威候府,又把这责任推到了女儿不懂事上,里外里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给剥了个干净。
慕长歌蹙着眉头,面露冷笑。
“慕夫人大驾光临,我等还真是有失远迎呢。只是恐怕今日的事情,夫人你做不了这个主了。”
慕夫人顿时红着眼眶,抬起头,怒不可遏地盯着慕长歌。
“慕长歌,我们宁愿候府到底有哪对不起你?你要这么苦苦相逼?岚儿她年纪这么小,还只是个孩子呀,你把她和这些人捆在这,日后传出去闲言碎语来,你让她怎么做人?马上把这绳子给我解开!”
瞧着这女人满脸委屈的样子,慕长歌嗤笑出声。
“慕夫人,你的宝贝女儿带着一大堆家丁下人打上门来,难不成还不许我还手了?没不是这天底下的道理都让你们宁远侯府占了,难道想让我在被人欺负的时候举手投降,任人宰割?”
慕长歌反问着,人也重新坐在了萧映寒对面的椅子上。
她面容带笑,讥讽道:“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向来不是这种人!”
慕夫人脸色一沉,咬牙切齿的吼了起来。
“慕长歌!你不要在这里含血喷人!我自己的女儿什么样我再清楚不过!她平日里大声说话都不敢,怎么可能会带人来砸了你这破店?你马上把这绳子给我解开!不然就休要怪我不念情义了!”
“我和你们宁远侯府,有何情义可言?”
慕长歌眼神发冷,那张小脸宛若寒冰。
在她刚刚接管这具身体时,经常梦魇,夜不能寐,有时白天都会无故发抖。
到了晚上,每每闭上眼睛,耳边都会传来一些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她夜半惊醒,发现自己哭湿了枕头,这曾经不止一次的发生过。
后来随着她接手的日子越来越长,连带着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这症状才稍有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