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想伸手捏着鼻子,可她刚一抬手,就碰到了萧映寒的胸膛。
她咬着牙,倒抽了一口冷气。
“王爷既然没有昏倒,为什么还装作不知道?以你的身手,把外面那两个臭鱼烂虾放倒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萧映寒盯着面前这个近在咫尺的人,闻着鼻息间的那股清香味,在心里头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咒。
最后,还是硬邦邦的扔出了一个答案。
“要是我现在就把他们杀了,你觉得谁能把我们带回他们的老巢?归苍楼在大启盘踞百年之久,其势力根深蒂固,尤其是光凭你我二人就能够撼动的?”
萧映寒再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嫌弃。
听得慕长歌有种想要把自己头上的簪子拔出来,插进这次男人胸膛的冲动。
而就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东廷躺在一旁,突然放了一个巨臭无比的屁,紧跟着,他像是无意识一样,开始磨起了自己的后槽牙。
咯吱咯吱咯吱……
而关着三人的箱笼被放在马车上,马车也在吱吱呀呀的作响。
这你来我往的二重奏让装婚的两个人不厌其烦。
“王爷,你到底是从哪找的这么一个奇葩?”
“慕掌柜,论奇葩,这天底下有谁能比得过你?这早年丧夫,你不老老实实的在婆家呆着,非要钻出来做什么商人,这就不是奇葩?”
萧映寒反问着,人也已经解开了捆在自己手上的麻绳。
他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疼的手腕,身手在木板上摸索着。
瞧这样子,显然是不准备继续搭理慕长歌。
可是这箱子里头的活动范围实在是有限,慕长歌只要稍微活动一下,就会夹在萧映寒和木板之间。
她在这么频繁的碰触之下,只觉得有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头冒起。
这两个驿馆的小二,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就不能把他们分开装?!
可绕是是他把自己气个半死,这箱笼一时半会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