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民女不是……”慕长歌刚想拒绝,萧映寒就咳嗽了起来,出于本能,慕长歌只能为他拍背缓解,等萧映寒咳嗽完,东延已经收拾东西,出了房间。
“你为何对本王那么好?”萧映寒问得突兀,让慕长歌的手微微一怔,答案呼之欲出:“还不是卫王殿下您人傻……”
“人好,钱又多。”慕长歌说到这,怕自己矢口被萧映寒听出来,又絮絮叨叨解释:“我给别人治病,免不了有些人不给钱,我就得想方设法去要账,但卫王您不一样,您给钱爽快。”
“就这?”萧映寒语气里染上怀疑。
慕长歌仔细想了想,点点头:“人好还不够吗?”
“你为何觉得我人好?你紧张我的伤势?”萧映寒问得露骨,慕长歌却脑袋当机,这根本就是个送命题啊,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想抱住萧映寒这长期饭票才紧张的吧?
所以,慕长歌思虑再三,摸着良心,笑眯眯道:“卫王在民女心里英明神武,为国为民,是民女心里的太阳。”
“不害臊!”萧映寒虽然因受伤略显疲惫,但眉眼里却藏着笑意。
慕长歌昧着良心说瞎话,自然不敢去看萧映寒的眼,所以以为萧映寒又在数落她,心里一阵牢骚,扯开萧映寒始终抓着她裙摆的手,“既然殿下觉得我不害臊,我就不碍眼了,对了,这次诊疗费五百两,但介于卫王您是我的,所以打折,只需三百两。”
萧映寒:“……”
慕长歌见萧映寒不吭声,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卫王觉得此处治疗伤势不安全,民女倒觉得杏林饭庄挺安全的,怎么说您也是那里的,谁能猜到您是去饭庄做治疗的呢?”
言尽于此,慕长歌倒也没要萧映寒回应她什么,转身走到门口,“对了,医药费记得让您的下属送到饭庄哦。”
……
慕长歌这一天都很忙,早上忙着给郑老夫人处理药膳,中午和傍晚忙着招待预约客人们的药膳,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头昏脑胀。
她还未在床上躺舒畅了,就听敲门声响起,慕长歌捏了捏眉心,端坐在床上,疲惫道:“请进。”
白臧从门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