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延看到萧映寒脸色不太好,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口气出去了,刚出门就遇见了刘管家。
“这是怎么了?”
刘管家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东延把刚才的事情小声一说,然后挠着脑袋询问。
“刘管家,您说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属下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脾气这么反复无常。”
听见这话,刘管家笑而不语,看到东延这副模样,最终只是淡淡的开口。
“你还年轻,等你日后成家了自然就知晓。”
不仅是王府在关注这件事,宁远侯府的慕雪岚也得到了消息。
“这个慕长歌还真是惹事精,幸好当初没有把她接回来,否则咱们就得罪了钱夫人。”
自从知道慕长歌没死,慕雪岚就时不时派人打探慕长歌的消息。
慕夫人皱着眉头,心里面总有几分不好的预感,她这个庶女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就怕她真有几分本事,到时候钱夫人站在她那边。”
“她一个废物,哪来的那么大本事,娘,你这是杞人忧天,她要是真有能耐,当初也不会差点被活活打死。”
听了这话,慕夫人稍稍的安心了一些,一想到慕长歌即将得罪钱侍郎的夫人,就忍不住心情愉悦。
一连三日,钱珍珠每天都带着帷帽来到慕长歌的店中,帷帽的长纱遮掩到脚踝,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人是什么情况。
钱珍珠越是这么神秘,外面的人就越是好奇,只有慕长歌和钱珍珠知道,帷帽下的人有了怎样的变化。
第四日,钱珍珠的马车再次停在了杏林饭庄的门口,众人都忍不住过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