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不服谁,继续吵起来。
上边的陈大才看到江月的身影,疯狂挣扎,身后的警|察摁住他,“老实点,别动!”
江月对他做了个口型:“活该。”
台上的人挣扎的更疯狂了。
行完刑后,江月一转头就对上了陈家人恨之入骨的眼神。
江月没放在心上,继续前行。
徒留陈家人在原地。
“江月!我们一定不能放过她,我们要为大才报仇!”
“江月你真是神了,那些东西刚到省城,一眨眼的工夫就卖了,那边的经理还说,要跟我们建立长期合作呢!”老许把最近的收入情况拿给江月看。
“我们占得就是一个先机,这东西做法简单,别的厂很快就能摸索出来,到时候就变得不值钱了。”江月看到最后的数字表示很满意。
“老林也是这样想的,可……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老许烦燥地喝了一口水,“我和老林都连着泡实验室好几天了,不是没有头绪就是炸房子。”
“那你们看一下这两个可不可以?”江月把纸推过去。
老许一页一页地翻过,大手一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东西肯定有很多小姑娘喜欢。”
江月给的是口红、香水的做法,颜色不及后世的五花八门,但江月相信,老许他们不会让她失望的。
老许一拿到纸就想过去找老林一起研究,被江月喊住,“我这还有个想法,你要不要听一下?”
老许迈开的脚收回来,重新拉开椅子,“江月你快说。”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开分厂?”
“分厂?”老许摆手,“不行,现在情况不允许,开大会吃花生米的。”
江月也想过这个问题,这时候私人投资会被冠上资本家的称号,搞不好就会被请去喝茶,而解决方法就是——
“日化厂可以靠在公社名下,两者都能受益。”至于1978年后,不用江月提醒,老许估计懂得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