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大约是想去报官,但却遭遇了狙杀,弟子捡起来武器就和杀手搏斗,这才有了此事。”
听到这里,郑国公斜睨了一下秦武御。
“秦大人没有耳聋?”
“国公爷这是哪里话?”感觉到来自于郑延年的讽刺,秦武御挑衅的抬起头,两人视线接触,似有电光闪烁。
郑延年冷笑,“你们证据果真确凿吗?他是我得意门生,我用我名誉和性命来担保,他是不会作恶的。”
秦武御显然是有备而来,甚至于今日会发生的骚乱,他也完全都在意料之中。
听郑国公这么说,秦武御跪在郑国公面前,“国公爷这是要强词夺理吗?实则话说回来,即便是他不是杀人凶手,但也是朝廷流放之人,朝廷将他们一家人流放到哪里去了?为何他只身一人出现在了这里,这是抗旨,依旧是谋逆的大罪,不是吗?”
秦武御在这里等着郑延年呢。
郑延年哈哈大笑,指了指顾亭川,“阿川是我关门弟子,你们要抓的顾家这一家人都是帝京土生土长的人,我这阿川却是澜沧江附近塔里木人,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如此说来,郑国公对此人很熟悉了?”
秦武御一点放人的意思都没有。
郑延年厉声道:“自然是一清二楚,否则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在我这里做徒弟吗?他被我培养培养,定是出类拔萃的豪杰,怎么?秦大人这是几个意思,非要为难本将军?”
郑延年盛气凌人的看向秦武御。
秦武御似乎早有准备。
他不礼貌的啧啧舌,眼内蕴出一抹挑衅的光芒。
郑延年不为所动。
他见识过的小人多了去了,比秦武御阴险狡诈的也不在话下,秦武御见郑延年以不变应万变还以为他怵头了。
“镇国公啊,您口中的阿川,的确就是当年被流放的顾亭川,此人招摇撞骗习惯了,因此名字也很多,从军时说自己叫什么“顾小山”,在您身边呢,又鱼目混珠说自己叫什么“阿川”,实则万变不离其宗啊,他就是顾亭川。”
“在下口说无凭,到底还需找几个人来证明一下。”
顾绯雪在远处看着,又不知这秦武御还有什么幺蛾子。
她攥着拳头,着急的很。
此事需速战速决,否则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