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江城可有悍匪?”他冷不防冒出来这么一句,饶是叶三聪明绝顶,一时之间也没融会贯通,诧异问:“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准备到江州去,你给我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叶三瞠目,“如今朝廷内忧为患,且您师出无名,只怕皇上会驳回。”
“所以需要你们这群智囊给本宫想一个冠冕堂皇的决口,既要让皇上看出我是在为社稷分忧解难还要让我顺利到江州去。”
遗大投艰,知易行难。
叶三听了后直冒冷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他面前,“殿下,江州和边城自古来就是四战之地,您单枪匹马到那边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您要三思后行啊。”
他可不会将这些视为畏途。
“她在!”仅仅是轻描淡写两个字,叶三已明白过来——“属下这就去找人商讨。”
另一边,顾绯雪已在附近居住了下来。
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之所以地方官会抓了顾亭川,原来是因为顾亭川杀人了。
且还杀了一家人。
那一家人已埋葬了,伴随着他们的死亡,一切也盖棺论定。
她也扮做三姑六婆的嘴脸去打听,很快消息就反馈了回来。
原来被杀的一家人是江州“绿槐里”的,这群人都被杀了,作案者很快就被擒拿,没有人知晓究竟作案者是谋财亦或单纯害命。
顾绯雪叹口气,他哥哥乃是光明正大的君子。
他才不会杀人呢!
但找谁去说道理呢?
她很快到了绿槐里。
被害者的左邻右舍将那触目惊心的现场描述给顾绯雪,她一听就感觉更有问题了,十有八九哥哥是目击这家人被杀或看到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靠近这家人这才过来的。
却哪里知晓嫉恶如仇的哥哥却被人家当做凶手擒住了。
此刻,顾绯雪恨不得到现场去开棺验尸,但毕竟还是忍住了。
包弘财家。
郑成已从外面回来了,他风尘仆仆,纳头便拜。
“怎么?”正在把玩铁球的包弘财回头看了看郑成。
“上人那边的建议,今日咱们在刑场去布防,倘若能抓住顾家人,他不但重重有赏且还会帮我们除掉包新吉这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