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支支吾吾,吓得头都不敢抬,“是柳…柳公子。”
肖祁寒脸色阴寒:“废物!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重新去查!”
地上的人苦着脸,几乎要哭出来,“侯爷,已经确认了,人证物证俱在,是万般抵赖不得的!”
说着,便从门外叫了五六个个人进来。
都是侯府的丫鬟和奴才。
这些人进来后,规规矩矩的跪了满堂下。
“你们把事情的原委,一点一点的全部说清楚。”
“回禀侯爷,三日前,柳公子托奴婢从桂东药堂买药,我也不知道那药是什么,就照着去了,后来才得知,奴婢帮小公子买的正是程兰草。奴婢有罪!”
“回禀侯府,已经从柳公子的房间里,搜出剩余没有用完的程兰草。”
肖祁寒的脸色刹那间苍白。
“还有,膳房的人说,夫人和魏先生服下的酸梅汤,是柳公子亲自吩咐送去的。”
“胡扯!”肖祁寒胸口剧烈起伏,“他怎么可能会害柔安!”
他认了柔安为长姐,腿上有伤,都不愿多休息几日,吵着闹着要回来,就是不放心柔安一个人在府中,他还把他最宝贝的御心送给了柔安腹中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害她!
“回侯爷的话,真的是随安公子亲口下的命令……那红枣汤随安公子也亲手煮了,这……房的人都可以作证的,奴婢不敢撒谎啊,侯爷!”
肖祁寒面色沉沉,呼吸急促,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暗沉。
“不可能……侯爷要是不相信,还有一个人可以作证,随安公子对魏先生却有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