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寒高大俊逸的身形晃了两下,指尖掐的手指一片青白色,抬脚匆匆往训刑司赶。
路过的几位宫人跪地行礼,看着肖祁寒匆忙离去的背影纷纷皱眉。
出什么事了?
大敌当前都面不改色的宁渊候居然慌成这样?
肖祁寒走进训刑司的时候,就看到几个太监抬着张破草席,要从侧面门出去。
那草席里裘着的竟是一个人!
一双苍白的脚丫子都露了出来,脚拇指赏上还染着干涸的血,右脚脚踝有一颗佛珠,被一根红绳系着。
肖祁寒脑袋"嗡"一声,眼前一黑,—个踉跄,差点摔倒。
小德子忙的扶住他:“侯爷,您没事吧?可否传太”
肖祁寒推开人,直挺挺的走了过去。
那几个抬着草席的太监都跪了下来。
肖祁寒看着卷着的草席,那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双脚,刺的他心脏“砰砰砰"的狂跳。
他艰难的开口,声音如同被钝刀磨过,嘶哑酸涩:"打开。”
太监惶恐:“侯爷,这贱奴死相凄惨,恐污了您的眼睛”
“本候让你打开!”
肖祁寒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