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昊清了清嗓子:“纭娘,你这些天是怎么过的?”

柳纭娘偏头看着他,满脸的嘲讽:“怎么,想说我留宿在外许久,名节已毁,再不配做着云家的夫人?”

听了这话,云清昊愈发尴尬:“不是。你消失这么些天,我担心你嘛。”

“担心?”柳纭娘似笑非笑:“我那位疼我至极,听说我的死讯后就伤心得连客人都不见的姐姐呢?现在我都回来了,她该欢喜地迎出来才对啊……赶紧把人找来,我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可就是为了见她的。”

说话的功夫,另外的拱门处又来了几个人。

柳纭娘扭头看了过去,眼中的凉意更深。

“娘!”

那年轻男子在看到她时,眼神闪躲,站在原地许久,这才缓缓上前:“您没事就好。”

柳纭娘好奇问:“我是你姨母啊,落下山崖之后被人所救,好不容易捡到一条命,急忙赶了回来,听说你们在给我办丧事……你瞎了吗?”

年轻男子云朗义,正是柳纭娘的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孩子。

云朗义哑口无言。

院子里气氛凝重,下人们恨不能把自己的头埋进肚子里去,当自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