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院子位于乔府最偏僻的地方,里面杂草丛生,平时人迹罕至,到处都是野猫野狗,弥漫着一股怪味,特别荒凉。孔玲玲从小到大就没住过这么差的地方,正想求情呢,送她过来的人已经远去。

比住在这个荒凉院子里更惨的是孔玲玲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看着那如鬼屋的破屋子,她吓得瑟瑟发抖。拦住一个过来看热闹的下人,拿出一只耳坠让下人给孔姨娘送去。

两刻钟过后,扮做丫鬟的孔姨娘赶了过来,盯着孔玲玲的目光如淬了毒似的:“你待如何?”

上次孔玲玲说她和儿子有私情,孔姨娘是半信半疑,而孔玲玲借此威胁,让孔姨娘帮她离开。

一个妾室,除非死,否则,别想离开夫家。

孔姨娘自认没那么大的本事,便一直搪塞拖延。孔玲玲在这期间表达了不满,但也没有撕破脸。因此,孔姨娘以为她只是编些莫须有的事情来吓唬自己,手中根本就没有与儿子来往的证据,所以,才会在气愤之下找她发泄。

可现在呢?

孔玲玲刚才给的那只耳坠,孔姨娘刚才耽搁了一点时间,找来了儿子,才得知真的是由儿子送出。

就只是张口攀咬都能毁了儿子名声,有这种证据,几乎能让老爷彻底厌弃了儿子。

孔姨娘在府中忍辱负重多年,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孔玲玲哈哈大笑:“你慌了?”

孔姨娘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你直接说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