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纭娘拍了拍她的手:“你歇着,我瞧瞧去。”
陈康平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闻着让人作呕,柳纭娘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从屋中出来的陈明韵。
陈明韵这丫头挺怵她,老远行了一礼:“爹刚喝完了药,已经睡下了。”
“没事,我看看就走。”柳纭娘越过她进了屋。
屋中的药味更浓,闻着就觉得苦。柳纭娘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脸颊凹陷的陈康平,沉声问:“老爷这两天胃口如何?”
边上是一个给陈康平洗漱喂药的婆子,急忙答:“挺好,大夫说一切如常。”
柳纭娘点了点头:“去把大夫请来,我要亲自听他说。”
婆子有些迟疑,到底还是退了下去。
门口的陈明韵忍不住了:“院子是我在管,这是爹的吩咐,你无权过问。”
柳纭娘强调:“这是我孩子他爹。他的生死,我当然要管。”
陈明韵跺了跺脚:“我是用了心的,你不能胡说八道抹杀我的功劳。”
“功劳?”柳纭娘看着昏睡不醒的陈康平,语气讽刺:“陈明韵,你除了银子,还认其他东西么?”
陈明韵面色发白:“我就知道你看不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