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手都哆嗦了,反应过来后,急忙上前扶着儿子,又吩咐人去请大夫。
一阵鸡飞狗跳,陈康平喝了药,又吃了饭,有了些精神,虚弱地靠着床头:“我睡了几日?”
提及此事,陈母满心后怕:“三天。”
陈康平看着窗外的阳光:“那铺子……”
“这些天都是长琴管着,管事办事不力,还被她辞了。”陈母默了下,又道:“康平,如今最要紧的是养好伤,其他的都往后放。她一个女人,做生意肯定只会赔本,等你好转了,再把铺子接回来就是。”
陈康平点点头,滑入了被子里。
“水清那边……”
听到儿子提起那个女人,陈母脸都黑了:“死不了,不用管她。”
陈康平闭上了眼,又想到什么,问:“那明韵这几天可有闹事?”
“有!”说起这事,陈母也挺奇怪。最近这些日子,她算是看出来了,燕长琴脾气暴躁得很,气急了连男人都打,可那天孙女过来发一通脾气,差不多指着燕长琴的鼻子骂人,可燕长琴却没有动手,只是阻止。
难道改了性子?
她想把这事告诉儿子,可看到他满脸虚弱,便住了口,帮他掖了下被子:“睡吧!”
*
胡家那边,大概是真的不想让胡水林坐牢,上门找了几次胡水清后,终于在第四天凑够了银子。
就柳纭娘知道的,似乎还借了利钱。
拿到银子,柳纭娘收了八十三两,剩下的给了陈母。她忙了几天,把手头的铺子接收过后,还去看了一下兄弟俩的,陈明义那个铺子的管事想闹事,柳纭娘也给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