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水清气急:“你胡说什么?本来就是方红儿不要脸,暗地里收集明耀的东西……”
柳纭娘冷嗤:“那簪子上的“红”字哪里来的?”
只一句话,胡水清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似的,整张脸涨得通红。
陈母拿起筷子,沉声道:“行了!都说不要再提,兄弟之间不懂事的时候打闹也正常,一会儿你们俩以茶代酒喝上一杯,事情就过去了。家和才能万事兴,真把事情闹大,也是咱们陈家丢脸。一家人,一损俱损,可不能干这么蠢的事。”
柳纭娘算是明白了陈家老两口让吃这顿饭的目的,就是为了撮合兄弟二人。
陈康平随即接话:“就是这个道理。”他说着,给陈明耀倒了一杯茶:“去敬你大哥。”
陈明耀不愿意,但也不好违逆父亲,坐在原地没动。胡水清却再也忍不住了,霍然起身:“夫君,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明耀不对,可明忠也已经得了补偿……”
柳纭娘轻哼一声:“那补偿是他爹给的,又不是你们母子给的。陈明耀的错处还在,本就该道歉。”
关于把铺子给长子这件事,陈康平心里是不愿意的。本来铺子已经给了,他这两天已说服了自己接受此事,此时听到柳纭娘的话,又忍不住道:“错的人又不是我,你问我拿补偿,完全没道理嘛。”
“子不教,父之过。”柳纭娘喷他:“你教出这种混账玩意儿,也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我才不计较。否则……”
陈昌平也恼了,大声问:“你待如何?”
柳纭娘并不害怕:“不做别的,就让外人评评理嘛。弟弟觊觎嫂嫂什么都的,城里人应该很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