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青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女人,他从来都不知道这女人有这么大的力气,当着邻居的面被摔倒在地,也忒丢脸了,他恼羞成怒:“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你再上门纠缠,老娘还打你呢!”柳纭娘拿起边上顶门的木棒,作势要打。
赵冬青也不是乖乖挨打的性子,猛地窜起身:“你敢。”
柳纭娘冲他恶意地一笑:“娘打儿子,天经地义!”说着,一棒子敲出。
赵冬青来不及退下意识,抬手去挡。下一瞬,手臂上疼痛传来,他面色瞬间煞白一片:“你怎么敢!奶不会放过你!”
柳纭娘手中棒子又高高抬起。
见状,赵冬青拔腿就跑。
“我是你娘一天,就能打你。”柳纭娘冲着他的背影喊:“想要我不做你娘,简单啊!按长工的月钱,把我这十几年的工钱付了。”
赵冬青:“……”想得倒美!
包吃包住的长工月银不高,但耐不住时间久啊!十几年算下来,怎么也得几两银子。
赵铁匠追过来,看到儿子捧着手痛的直哆嗦。他面色微变,急忙迎上前:“这是怎么了?”
“那女人打我。”不知是痛的还是委屈的,赵冬青话出口,眼泪就落了下来。
赵铁匠心疼不已:“有多疼,有没有伤着骨头?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
“当然要,我都快要痛死了!”赵冬青回了自家的院子,从来没有受过伤的他此时痛得眼前阵阵发黑,隐约看到前面有个椅子,直接就靠了上去。
不喜欢出门的姚雪玉听到外头的动静,终于走出了新房,看到赵冬青如此,担忧地问:“怎么弄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