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一脸不赞同:“孩子还在,说这些做甚?”

夏春已经进了后院,他没法面对这样的父亲。本来想吼几句,可想到母亲说自己不再回来时的认真,他到了嘴边的话就说不出了。

赵母不愿违背儿子的意思,再说,她也抵挡不了不干活的诱惑,正如儿子所说,早晚的水很凉,那股寒意就往人的骨头缝里钻,能不干活最好!

春花听说林寡妇一整天都在呆在家里的事,也气得够呛。回来后谁也不搭理,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脸色太臭,还被赵母骂了几句。

孙家挺忙,忙得充实,每天都有进账。短短四五天,已经赚到了一两多银子,抵得上以往一家人在地里忙活一年赚的银子。

孙家人愈发有干劲,从镇上回来后收拾完赶紧歇下,半夜里爬起来准备。

这一日晚上,柳纭娘正在做烙饼,就听到出去抱柴火的孙小寒惊讶的声音:“爷,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孙父负手进门:“起夜,顺便来瞧瞧。”他看到锅里的卤汤,吸溜了一下口水:“二翠,帮我盛一碗。”

柳纭娘看他一眼,盛了一碗递给他。

这几天孙父也不是天天来,来了后都会吃东西,但从不往外带。

“二翠,你这长期住在这里不太合适。那边林寡妇可比你更像是赵家的女人!”

柳纭娘头也不抬:“我心里有数。”

“咱不能吃亏啊!”孙父振振有词:“你帮赵家干了那么多年,还生了一双儿女,你又没做错,凭什么给人乖乖腾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