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峰:“……”行叭。

他跳了上去,一交手,就发现挺棘手的。想想也对,没有一点功底,也守不住擂台。

他想着不能输得太难看,愈发仔细应对,一开始左支右突,应付得艰难。身上也受了伤,他却只觉得畅快,便不想认输。渐渐地也能猜到对方下一次出手,几百招后,他手中的剑放在了面前之人的脖颈上。

他赢了!

他很累,累得心都要跳出来,可心头的郁气却散了大半。

下台时,双腿都在颤抖,手险些握不住剑。身上大大小小许多伤口。

柳纭娘伸手把人扶住:“儿子,咱们赚了银子!娘就知道你能行。”

潘子峰:“……”赚银子?

他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却连笑的力气都没了。

柳纭娘找来了马车,带着他回到家,吩咐婆子烧水,又配了不少药材放进水中,让他进去泡。

潘元武躺了两日,本就是皮外伤,已经好转了许多。听到妻儿回来,一直在院子里忙活,他忍不住喊:“玉兰,你进来,我有话说。”

婆子提水的空当低声道:“想让奴婢去打听李琳琅的下落,奴婢推说自己忙糊弄过去了。”

果不其然,柳纭娘一进门,潘元武就问:“琳琅她们租的院子在哪儿?”

“不知道。”柳纭娘似笑非笑:“你若放心不下,写了和离书滚去照顾就是。”

潘元武一张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