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四富许多年没有挨过打,他正值壮年,自然不会让母亲揪着,急忙往后躲。
“娘,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赵氏看到婆婆教训男人,只觉得格外解气,巴不得婆婆下手更重一点。当即哭着道:“这种事能乱说吗?你以为我想毁你名声?你要是没干那些事,我说这话只会让我丢脸,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
孙母深以为然。
谁也不愿意自家男人在外拈花惹草,如果真没有这些事,儿媳不会这么伤心,也不会大半夜的不睡觉,最要紧的是,周六娘确实拿出了那么多银子给他们夫妻俩。
“老四,你糊涂啊!”
孙母痛心疾首。
孙四富不以为然:“没有那些事,你别多想。”
“你当我老眼昏花,辩不清是非吗?”如果可以,孙母也不愿意承认儿子是个混账。
孙四富看不远处的父亲面色铁青,看那架势,仿佛随时想动手收拾自己。母亲气得直发抖,他叹口气,上前扶人:“天色不早,您赶紧回去睡,别气坏了身子。”又压低声音:“我和六娘之间没有你们以为的那些龌龊,就是……说了几句亲近的话,她以为我对她有想法,孩子他娘也是误会了……”
“真的?”孙母半信半疑。
“真的!”孙四富拍了拍胸脯:“您连儿子都不信吗?”
孙父沉声道:“你个混小子,最好是你说的这样。否则,老子不会放过你。”
好不容易打发了老两口回到屋中,孙四富冲着坐在床边默默垂泪的赵氏道:“你高兴了?”
赵氏怒火冲天:“你把那个女人都接进门了,我哪里高兴得起来?照你这么说,我去外头找个男人回来养着,你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