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他爹,不是我说燕娘的不是。她最近好像不太对,像是个疯子一样。”
葛广平吃饭的动作一顿,又重新开始夹菜:“娘,您别胡说,她就是接受不了孩子体弱,过一段就好了。”
严松雨不赞同的看着他:“广平,这也没外人。我不怕你生气,就实话实说了。燕娘在嫁人之前是什么样的性子我们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进门之后好吃懒做,仗着有身孕什么也不干,还经常跑回娘家去躲事。这些都算了,你有没有想过,她进门后你从来没有给她委屈受……”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葛根:“燕娘应该挺任性,她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反正我自认没有伤害过她们母女,结果她口口声声说我害了孩子,我也要名声的。”
话至此处,她眼圈通红,眼泪滴滴往下落:“她再这么发疯,长此以往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真的害了她。”
严松雨最近受了太多的委屈,这会儿提及,眼泪根本就止不住,没多久就湿了满脸。
她这一个月来任劳任怨,父子俩都觉得她受了委屈,见她哭了,葛根急忙安慰:“我知道内情,以后谁要敢胡说八道,我撕了她的嘴。”
严松雨并未展颜:“人家私底下议论,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葛根深以为然。
就连葛广平,都认为燕娘太过分,打定主意,回头要好好说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