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他不走,还催促过几次。不过,每次柯北宇都拒绝,且之后的几天好像还在生闷气。渐渐地,柳纭娘也就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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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纯白的屋子里,桌椅齐备,面前含笑站着位熟悉的面孔。

柳蕙心冲着她一福身:“采缈跟她爹学了一肚子三从四德,性子太弱。多谢你帮我护住了她,还教会了她护住自己的本事。”

语罢,整个人渐渐消散。

与此同时,桌上的瓷瓶似乎装了点东西。

从头到尾,柳蕙心都没有提及齐家如何,应该是早已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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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睁开眼,柳纭娘就发现自己腰酸背疼,是那种在硬的地方靠得太久的疼痛。

睁开眼,屋中桌椅陈旧,少见鲜亮的颜色。她自己身上一身布衣,手中还拿着绣了一半的料子,刚一动弹,绣花针扎入指间,疼痛传来,她彻底清醒过来。

正想接收记忆,门被人从外面撞开,走进来一个身量修长的年轻男子:“娘,你的那块玉佩给我,再给十两银子。”

他边上伴着个年轻妇人,容貌姣好,此时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娘,李家寿宴,咱家可不能太失礼。”

观两人相处,应该是夫妻。

哪怕每个地方这银子能买到的东西不同,可银矿向来稀缺,十两银子能买的东西都挺多。柳纭娘哪怕没有记忆,也知道凭着这家的条件,十两银子不是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