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苗宁回了娘家后,听说家中正在和许家交锋,这要是真斗起来,她就真的回不去了。
她这一辈子过的最风光的日子,就是说许大少夫人那一段,若是有个孩子,他们夫妻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再有,她一直认为,休她出门是许夫人自己的想法,和许家其余人无关。
得知这个消息,她想找许少东家示警,或者说,表明她的立场。特意买通了偏门处的婆子,独自一人跑了出去。
刚跑出两条街,就被人给套了麻袋。等她再次看到光亮,还没反应过来呢,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正想挣扎,来人已经强势地将药灌入她的口中。
“这是什么?”她想抠喉咙,手刚伸出就被人给扣住。
紧接着脖子一疼,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江苗宁发现自己躺在离家不远处的巷子里,想到昏迷之前喝的那碗药,她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奔回家中病人请大夫。
“喝了寒凉之物。”大夫把过脉后,摇头道:“几乎不太可能再有子嗣。”
子嗣是江苗宁的执念,她始终认为,如果自己能生,就不会被休回家。听到这话,她当场就疯了:“你个庸医胡说八道,你治不好,自然有人能治好。”
她又命丫鬟去请大夫。
大夫换了一茬又一茬,说法都差不多。到得后来,江苗宁已经疯了。江父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把她送去了郊外的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