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呦呦从来没想过改名,“我爹为了我,连姓都改成一样的了,所以,为了我爹,你们说得再多,我都不会动摇。”
“放心,我们也没打算劝你。”
秦殊瞄瞄四周,“我们就是过来,走个过场而已。”
“就是,吴韶的错,不该每次都是余师叔背锅。”
他放弃了自己的人族血脉,是他的错,也是吴师叔祖自己惯出来的。
张穗性子直,没想过为难相处不错的师妹,“你放心,我们两不会劝你一句,跟我们溜溜,你还能少烦点。”
“……”
余呦呦忍不住莞尔。
果然,灵蹊的运气一直都好。
再拜的师父,再认的师姐,性子都是又直又正,“那我就跟你们溜溜。”
“溜什么?”
一道人影一闪而至,却是长相跟吴韶甚为相似的吴源到了,“你太爷爷要不行了,”他打量自己的小孙女,“过去喊他一声太爷爷,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生了一个逆子,他没办法。
但是,一个儿子废了,就像父亲说的,不能把另一个再废了。
那些年,他不是不痛苦,两子相争,出了那么大的事后,他的修为,也再没有寸进。
他也不是没有怨过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为了他的孩儿。
现在老父要走了,吴源就想他能走的安心一点,“吴家,毕竟是你的……”
“我没有吃过吴家的一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