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期垂首,细密缠绵地吻着奚水。
坐在流理台上,双脚是悬空的,奚水晃了晃腿,把周泽期勾得离自己很近,用氤氲了一层漂亮雾气的眼睛看着周泽期。
周泽期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不行,再养养。”
奚水声音沙沙甜甜的,“可你明明也想的啊。”
“……”
周泽期眼神乌沉沉的,他盯着奚水的样子,像是在下一瞬就想将奚水拆吃入腹。
半晌,他掐着奚水的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行。”他咬着牙,接了奚水的挑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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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水已经习惯了由周泽期帮忙洗澡,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他要去练早功时才发现自己大腿被磨破了皮,估计涂过药,所以没有火燎燎的痛。
奚水想了想,将枕头拿在手里,去砸了周泽期一下。
天还早,五点多。
狼狗没小天鹅那么规律健康的生物钟,虽然没有规律健康的生物钟,但是却有起床气。
砸前两下的时候,周泽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奚水一眼,没什么反应。
砸第三下。
奚水还没完全收手,就被抓着手腕一把拖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