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期慢慢倾身,贴近奚水耳廓,几乎是含着奚水的耳垂在说话。

“不告诉你。”

奚水:“!”

奚水生气了。

他试图推开周泽期,奋力去推,在周泽期怀里拼命扑腾着。

周泽期把人抱住,看他喘着气,奚水还没来得及开口,周泽期便俯首吻住奚水,奚水唇瓣很软,微凉,接吻好几次了,他仍是十分不熟练,但胜在配合。

一亲就不挣扎了。

在这逼仄的空间内,奚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睁开迷蒙的眼,从周泽期眼底捕捉到一抹餍足。

直到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这一个漫长又深入得令奚水想喊救命的吻才结束。

他被亲得没有力气了,眼泛泪光。

他觉得周泽期太凶了,他是说接吻太凶了,周泽期这个人还是很好很好的。

周泽期抽了湿巾,按上奚水额头,给他擦掉脸上的汗。

“头抬起来。”周泽期声音嘶哑,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命令意味。

奚水把脸仰起来。

在周泽期给他脸和脖子擦汗的过程中,奚水觉得自己还是要多夸夸周泽期。

“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