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愿?”花明净迟疑的答道。
闻玉立马点头指着:“诶对!好像是叫这个名,我哥就沈兄沈兄的叫。”
芩晓南继续问着具体的:“长什么样啊?”
闻玉试着回忆了下慢慢刻画道:“个子高高的,长的很好看的。握着一把剑,剑柄有些像朱雀的翅膀,戴的花冠,一看就是天界的人。他当时有些喝醉了,摇摇晃晃的来找哥聊天,我是第一次见不是来求事的。”
花明净问道:“有没有听到他们聊了什么吗?”
闻玉摇头。
“我不爱待在奈何桥,聊什么不知道,就知道喝了好几天酒。再然后突然好像有什么事,我哥也去帮忙了,头一见不用求我哥就去帮忙的。他还经常给我哥写信,按我认知来说,这个应该算是朋友吧。”
“他们经常在一起吗?”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后又觉得不妥,怕闻玉,又在后面补了一句:“…我,随口一问。”
虽是如此说,但闻玉还是看是了她是想听自己说些什么,哪怕是一点点。
“嗯……这我好像只见过那一次,我不常去奈何桥的。”明净似是对自己这个回答有些失望,垂了垂眼。
闻玉有些窘迫挠着后脖,她也蛮讨厌自己这样一问三不知的,更怕明净姐会误会她是故意隐瞒。
于是她努力让自己回想起什么,好像是想起了些,开口道:“噢对了,我哥桌上会有些信,好像是沈…沈大哥经常给我哥写信。我哥偶尔回,但他不爱出奈何桥,就天天就坐在那“假钓”,所以基本是沈大哥来我家。”
“不过…信的内容我也没听我哥讲起,好像只是来找我哥喝酒,不办事。看他好像很自由,和我哥都是闲人。”闻玉说完笑了笑。
芩晓南也笑着说道:“我看这信也都是男孩子才会聊的话,姑娘家才不适合看。不知道好,这男孩子之间呃…呵呵”
他这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好说出口。那隐晦的表情引的闻玉和花明净都忍俊不禁。
因他这样一说,气氛突然也就轻松了不少。
闻玉也才发现,明净姐面对许多事那幅沉静少言的性子,遇到这个人,就显的刨根问底多了。
然后守夜时,花明净出了船蓬又留下了他们在里面。
“掌柜如此好的资质,既然家族落败,为什么没有选择投入别的仙家门之呢?”
闻玉圈起腿侧着头,压在膝上视线落上船上,心有忽然有疑。
“嗯……”芩晓南道:“修仙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原来宗门就是修仙家族入了籍的,是不能改派的,这属叛门。”
闻玉抬头突然转了过来,求解道:“可我明明是有见过别人这样做过的。”
“嗯是有的。”芩晓南不置可否,他也见过,萧子鸣就是例子,私自投派到了苏明手下。
“这东西见仁见智,有这么多人自然会有看法各异的。认为改派不过寻更好的出路,也就不理别人说些什么了,只要自己心里过的去。”
闻玉似懂非懂的点头:“噢,那掌柜是怎么样的?”
芩晓南摇头,摊手着撇嘴:“谁知道呢~修仙也不是真的好,说不定归于平凡也不错。”
“这样啊…”
风吹起帘子,她看见坐在船头的背影,有些出神道:“明净姐是不是认识沈大哥?”
其实明净姐一直给她一种难以说明的感觉,她在笑却从未完全开心,纵然像烟火盛会那样的情况,周围的人再吵再闹,她都犹如身有一道屏障与这些隔开来,独身处一个环境,这周围的欢喜都与她无关,身边的人吵吵跳跳,她就安静望着满天璀璨,光印射眼一闪一闪。
她应该不是不开心,只是有些思念的人不在身边。
“嗯,认识。”芩晓南南在闭目养神也点着头回道。
她听见回没,立马接着问道:“他们认识多久了?”
“久…”芩晓南想了想,还是又睁开了眼回答道:久到有他们活着那么长吧,好像听花姐说,她一出生就见到了沈临愿。”
“然后呢然后呢~”闻玉这睡意一下全无,来了兴致催着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