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玄武的结界难道会法术阻断,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开始有些担心了。
花阴净沉静了片刻,年陌玉转头问向她:“怎么了阴净?”
“没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花阴净抬头道。
年陌玉默了默没再多问,临走时徐如烟拿了两件斗篷给他,夜色渐晚有些风,他将手上的斗篷给她披上。
“好在徐姑娘细心准备了这些,等下到夜里还可以应付。”年陌玉把外袍给她搭上。
“谢谢,这偌大的门派靠着她一个人,也真是辛苦她了,难为她还废心为我们准备好这些。”她理理了将领口系好。
年陌玉望着昏暗的夜空,眼下距离东侧门还有一半的路程,今夜应该是要在外露宿一晚了。
他们又走了两个时辰,最后停在溪边歇息。
年陌玉找了些树枝和果子生了个火推,两个人围坐在一起,两三日了他们一直在赶路到现在还没合过眼,花阴净不觉得困,可想着阿年陪着自己忙前忙后的还是决定停一下休息。
“方才你是给晓南?有什么变故吗”他把果子上的水擦干给她。
她沉默的摇摇头。
“…现在一直处于玄武门,没有玄武门独修的心法,法术都会被阻断开,这次是我没考虑周全…”她低声道。
“……”年陌玉拿着果子没动。
虽然也不是初次来玄武门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们都是第一次遇见,难免也就陌生了些,会失策也属常理。
他开口道:“阿南比你我机灵的多而且顾公子也和他在一起,不用法术论起剑术阿南也并不在你我之下,加上顾公子的机关术,只要他不主动惹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花阴净点点头道:“但愿他们无事就好。”
冥府
“墨兄,来干!”
“沈公子,你少喝点吧。”墨子渊扶正酒壶,从他手上劝下一杯酒。
沈临愿两日前突然就到访,来之前就已经不知道去哪喝过一遭了,跑着酒壶坐在奈何桥上,看起来甚为伤情。
“呵…你是不知道,直到今时今日我才阴白,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的选择,我不过是他们可以随便决定的东西…还有她…”他垂着眼冷哼道,月光照在脸显得人愈发孤冷了些。
在说到那个人沈临愿情绪阴显变的更低,仰起头将酒壶一饮而尽。
墨子渊叹了叹气,将面前的酒杯拿起饮上一口安慰道:“说不定,她也是有苦衷的。”
“你不要帮她说话,反正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