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最年长的一位男子,容颜尚在中年头发已白一半,用棍子敲了下地板沉沉吼了一声,立刻止住了他们,两人虽还有心再斗,但还是忌惮的看了眼的闭上了嘴。
白发男子拄着拐吩咐道:“动作麻利点,把他们带走。”
“是”黑眉高个子和女子应道。
“走!”两人把剑架在芩晓南两人头上推着往前走,矮个子男生背起花明净的傀儡,几人走向来的时候坐的马车。
那车又小又破,矮个子还抱着傀儡坐在里面傻笑,芩晓南很不情愿的停下脚步,皱着眉嫌弃说道:“我不要和他坐在一起。”
俗话说的好,眼不见心不烦,他实在是很难忍住不动手,女子白了眼推了一把说道:“哪轮到你选,快给我上去!”
芩晓南甩脸道:“我说了不要!”
女子急眼的拉着腰间的鞭子抽上一下,芩眼南一咬紧牙关没吭出奋来,缥缈作势要再抽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非要我抽…啊!”
鞭子抽出的一刻被飞来的一剑弹掉。
“谁!”女子吼道。
“黄灵怀你这番趁虚而入用的真的是好。”
原来是赶忙回来的花明净和沈临愿。
那位走在最前头柱着拐的便是黄灵怀。
黄灵怀顶半数过白的发丝转过身,不可察觉的瞪了眼缥缈,被冷眼一对,缥缈那幅娇纵过度终于停止下来,低着头双手拿鞭在一旁。
黄灵怀重重的咳了两声后抬起头道:“老夫这名讳道是好些年没人叫过了……”
一阵冷风猛吹而过,黄灵怀的眼白有些发黄,显的很疲倦,布满皱纹的脸瘦的凹陷了下去,这幅摇摇欲坠的身形却让沈临愿第一次有了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