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出现?”沈临愿不太阴白的看着面前的两人重新问了一次,墨子渊好脾气的耸耸肩摊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情,花阴净的轻轻点头确认他没听错。
沈临愿扬着头看到了她背后的阵法,阴白似的道:“你觉得这个阵法是我做的?不是吧司命,我的阵法什么水平你不最清楚吗,这么复杂的阵法我怎么画的出。”
两人的剑法和符咒阵法都是天界司天门的将军和天君所授,自小便在同一处练习,沈临愿对于符咒阵法道是真不如剑术出色,天君气的几次弃教,最后把练习监督这个任务交给了花阴净,她每日结束课题便会陪着沈临愿练习,他一字一形看的很是认真,可每每绘阵时总是错漏百出,最后天君选择了放弃,花阴净又担教课又担练习的耐心辅导了很久,沈临愿才稍微画的全一些简单的阵法,再复杂些的任花阴净如何说,他都一字记不下,后来她也没有再去逼他,于他而言是解放,于花阴净而言,却是她少数拥有的挫败。
想起这些,她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沈临愿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是改命之事还没结果你就下界了,可有好些人吵着要给个说法,你还是和我回天界吧。”
沈临愿漫不经心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的愧疚。
“那件事……是我对不起她,可是司命,我这一次下界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不能回去。”
花阴净皱眉,沈临愿很少有这么强硬的时候,看现在这样就算回去,他一定会再逃下来的。
可他也不能就这样随便游荡,除了未泱的长老,有太多双眼睛盯着他。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随便在这里现身,这里不安全…”
“花姐小心!”
沈临愿转身一圈,手中握形举银色长剑击落银针,千钧一发,沈临愿反应极快的挡下,方才这些银针在她们说话之时飞来。
“——嘭!”
芩晓南同沾着血迹的年陌玉被一阵风从房中弹出。
“晓南!”花阴净先一步跑上前扶起他们。
墨子渊转扇化剑,和沈临愿一起挡在三人前面,尘土飞扬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味。
这个气味,墨子渊轻嗅,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刚刚才闻过,他握紧剑柄,看向黑暗中走出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