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自己都笑了。
真特娘的,连她都轻而易举猜得到的谎言,人家还真就好意思到她面前来撒。
凤姐儿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本身就不是个黏黏糊糊的人,许多事情她自己就能开解。
偶尔的情绪低落,她将之归咎到怀孕的缘故上了。
黛玉说,怀孕的人体内有什么东西失调,这话她相信。
两个人又说了会子闲话,凤姐儿疲倦,便回去睡觉了。
黛玉精神奕奕,想了想,好久都没有逗乌鸦们玩了,便出了屋子,对着树上喊了声:“过来。”
倏地一下,乌鸦没来,夜沧和漠北一下子落在黛玉的面前。
黛玉扶额,忘了他们俩没事也总在在树上了。
漠北拱手:“林姑娘,找属下何事?”
黛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其实,我唤的是树上的乌鸦。”
树上传来呱呱呱的大笑声,大黑笑得鸟嘴都快咧到耳朵后去了。
“我就说这俩呆瓜自作多情,果真就是。看他们那副傻样,哈哈哈,老子都特么替他们尴尬。”
黛玉皱了皱眉头,呵斥道:“从哪里学来的毛病,满嘴骂人的话。”
夜沧和漠北一楞,面面相觑。
我们俩没骂人啊,再说了,就是骂人也不敢当着林姑娘的面骂的。
树上的大黑笑得越发鸡贼,对黛玉道:“我说他俩傻,主子还不让说,您自己看,哪里冤枉他们俩了。”
黛玉也被它说的快要绷不住笑了。
赶紧假装用袖子遮挡咳嗽了一下,道:“我,我是说乌鸦,听它的叫声好像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