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一听就炸毛:“你还想什么别的办法?除了疤爷膏,别的什么药都不好使。整个京城你又不是不知道,宫里的碧痕膏算是好的了,可架不住早就没有了呀,”
“好容易现在有个疤爷膏,你不在那使劲磨着林如海让他给你几瓶,哪怕是一瓶也行,你倒好,人家一说没有你就回来,就你这个样子,这辈子你能要得来吗?”
汤显淙被她吵得头都大了,尤其今天还被太上皇揶揄了一顿,想起来他心里就窝火,便也不堵着自己了,对沈氏瞪眼道:“你还说,都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当初想出整人的鬼点子,把人家得罪狠了,”
“不说反省反省自己,只知道一味地骂别人,现如今吃亏求到人家面前了,人家就是有药也不给你用,又能怪得了谁,”
“你有本事,你去林如海那里求求试试,说不定不等你进门人家就放狗出来咬你了,你也就是在公主府里耍耍威风,离了公主府,你以为人家认得你是谁,你再挑唆青岚出去惹事,别人不当场弄死你才怪。”
成天拿着手里有银子在这里呜呜渣渣,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了,那点钱也就在公主府里是钱,到了林如海面前,给人家提鞋都不够,有什么好咋呼的?
沈氏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稍微一愣怔,却也没忘了质问他道:“我不会做人,得罪了人要不来药,你倒是没得罪人,人家怎么也不给你?你说那么多废话有个屁用,赶紧想办法给女儿弄来药才是本事,不然耽误治疗的话,受伤的还不是自己家女儿。”
这话尽管不好听,但她说的也是事实。女儿的伤口那么深,真得赶紧用上膏药。
可是林如海都那样说了,他就是再在那里墨迹也是没用,想起太上皇看热闹的神态,他都没敢张嘴求太上皇帮忙。
都是家里婆娘不会做人,连累得他出去办事都受掣肘,这可怎么办是好?
下午的时候,汤显淙已经把他能想到的人家都求遍了。说实话现在疤爷膏的名气这么大,谁家都想弄一瓶来放着,可惜的是只闻其名不见其物。
他求的这几家都无能为力,理国公府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修国公那里试试。
前几天修国公拿着膏药去上朝的事情他们可都记得呢,就是修国公告诉大家这药叫疤爷的。
如今要说谁手里有现成的膏药,非修国公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