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男生捕捉了小孩的心思,“你明明很心动。”
宁钰抱住膝盖,不太会撒谎,微微红了面颊,“我没有……”
男生的手掌落在他的头上,笑眯眯地说:“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过去。”
宁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像个躲在角落里偷窥的小猫,没有再拒绝,否定。
伤好后,他如约来见他,抱着自己的装备,乖乖地站在人家的面前,尽力掩饰着脸上的期待。
“我怎么叫你?”抱着滑雪板的少年问。
“我叫陆从。”男生说。
“从哥……”十五岁的少年礼貌又可人地喊了一声,冰天雪地里,叫化了陆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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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已经被清理干净。
宁钰靠在枕头上,双手没有再被绑上。
一杯水递到面前,陆从站在床沿。
他不接。
陆从收回手,将杯子放在了一边,低声说:“不管你信不信,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伤害你,今天也是一样。”
宁钰没有力气,望着空白的墙面,行尸走肉地说:“你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伤害我。”
陆从侧着头,睨了他一眼,宁钰的面颊苍白,唇色也是虚弱的白,唯有一头浓密的黑发,盖在惨白的面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