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爹?”娄均已和南湘月都吃了一惊,身旁的初春和临夏也是震惊的神色。
以往他们二人离开,娄云辅从来没有这样嘱咐过下人要保存他们的东西的,更没有突然把他们身边的人换了的时候。
因为他们身边除了初春和临夏,别的下人几乎都是娄金氏的人,不然他们怎么会中了这么久的毒而不自知?
以前若是他们提一嘴要换下人,娄云辅虽然不过问,可是却都是娄金氏一手安排,可如今,却是娄云辅亲自安排?
这突如其来的反差让二人一时半会儿还反应不过来,心里却多了一丝丝的受宠若惊的感觉。
谴走了芸露后,娄均已和南湘月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的样子。
“父亲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娄均已眉头抽了抽,看着一旁的南湘月问道,不过脑子的话惹得身后的初春和临夏忍不住笑了出来。
“说什么呢你!”南湘月白了他一眼。
“不然为什么父亲的反差那么大?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娄均已眉头紧皱,又说道:“不然我们叫人来做场法事?月儿,你还记不记得青青妹妹讲的画皮鬼那个故事?”
“行了你,没个正形。”南湘月嫌弃的看了一眼娄均已,随即她也皱着眉头沉思起来:“父亲的确是……反常……”
“对啊,今天他处罚了王安常,也算是变相的给我们出气了吧?”娄均已终于正经起来了。
“还不是玉俏那丫头的台阶给的好?不过说起来,父亲还是第一次为我们做主。”南湘月柔声道。
“月儿,如果芸露说的是真的,那爹突然撤走了金兰院的丫鬟,会不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娄均已道。
“有这个可能……”南湘月眉头微皱道。
“大哥大嫂!”二人正讨论的认真,玉俏突然破门而入,一脸兴奋道:“咱们去将军府吧!好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