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永琏就极为闹腾,高向菀抱着他哄来哄去他就是不消停。
最后咿咿呀呀地耍脾气,小手直接拽着高向菀的耳环就乱扯。
“嘶,永琏你快放手,额娘疼……乖,哎呀……”
耳环被儿子没分寸的力度乱扯着,高向菀痛呼出声。
“太子,您赶紧松手,您再扯,娘娘的耳朵就要伤了。”
看着高向菀痛得几欲眼泪都出来了,花月很是心疼主子,也顾不得尊卑了,直接在高向菀手中接过永琏。
她这下硬来是救了高向菀,却惹得永琏更是不依不饶地扑腾着手脚放声哭闹了起来。
哭啼声响彻殿内。
“不许哭。”
永琏本来是跟额娘撒娇,却还未引来额娘的哄抱,就被一声严厉的训斥给震得霎时收住了哭声。
高向菀回头看去,就见弘历板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小家伙很是欺软怕硬,一看见威严的父亲,小脑袋立马就缩了缩,可怜兮兮地看向了自己的额娘。
高向菀最是见不得儿子可怜,连忙就上前在花月手中抱过他。
“乖,不哭了啊。”
“你耳朵这么流血了?”刚走近的弘历看见她染红了耳环的耳洞处,脸色微顿。
“是吗,我没留意,流血了吗?”高向菀只觉得耳朵火辣辣的,倒是没发觉流血了。
她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摸了摸耳朵,手上果然有点点血迹。
花月连忙也走了过来:“确实是伤着了,奴婢给您去涂些药膏吧。”
“那我先去处理一下,你先陪着儿子。”高向菀说着就把永琏抱给弘历。
永琏一看高向菀要将自己交给弘历,顿时就拒绝地抱紧了她。
“嗯?”弘历故意板起脸看儿子,一脸警告地伸出了双手。
永琏见状,也不敢闹,只能屈服在父亲的威严下,撇着嘴乖乖地被弘历抱。
高向菀看着眼里,忍不住想笑。
小家伙典型的窝里横,在她面前娇得不行,一遇到他老爹,秒怂。
“你胆子不小啊,敢伤着额娘?”
高向菀正往内室去,听见弘历这话,回头看去就见他正抱着儿子走向了婴儿椅上。
回到内室,花月很快便找来了药膏,一边给高向菀涂抹一边道:
“没想到太子的手劲能这般大,您还好吧?”
药膏抹在火辣辣的伤口处凉凉的,瞬间驱赶了疼痛感。
“不碍事。”
高向菀的脸上尽是母爱的温柔:“他现在长牙齿,偶尔心情烦躁闹腾些也是正常了,过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