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很是……时不时就能做一些令他心惊胆战,措手不及的事情来刺激他。
昨晚还对着他巧笑连连的人儿,忽然就这样毫无声息地昏躺在了面前,看着这样的高向菀,弘历既心疼又担忧。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花月回来了。
“那个老人家醒了?”弘历问道。
“是,郑阿婆醒了。”花月说道:
“郑阿婆说她是听见屋外传来侧福晋与人的争执声,她才开门出来的,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侧福晋倒在了地上,郑阿婆本来是想上前将人扶进屋的,结果还未走过去……自己就摔倒晕倒了。”
“与人争执?”弘历眉头一拧:“争执什么?”
“这个……郑阿婆也听不太真切,好像是旁边的人说侧福晋染上了瘟疫,要求侧福晋离开……但具体侧福晋为何会摔倒在地,她也不太清楚。”
弘历听得脸色阴沉,沉默良久才说了句:“此事等菀儿醒了问清楚再做定夺。”
如今最重要的是她的平安。
花月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眉头深锁的男人。
似乎从得知侧福晋被困这里并染病之后,他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了。
“主子爷,要不您还是先到隔壁屋子休息一下吧,让奴婢来照顾侧福晋就好。”她说道。
“不用,今晚我留在这里守着她。”弘历坚定道。
虽然她如今体温是暂时控制住了,但大夫说这个病情诡异,尤其是高烧之人在夜间更是有可能忽然就烧起来的。
不亲自看着她,他怎能放心。
“让那两个大夫今晚轮流在外面守着,随时待命。”
“是。”花月应声出去了。
另一头!
隆科多的府邸上。
“侧福晋?”
隆科多看着亲自前来禀报的刘伟才,眼中露出了一丝讶异。
“听底下的人说那人亲口承认的,本来我们也没太注意,但今晚四阿哥竟然亲自进了清山村,这就不得不让人相信此事是真的了。”刘伟才说道。
“你是说……他是为着这个进的清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