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一脚踹在仆人身上,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女的给我抓回去。”
“是,是。”仆人不敢多言,转身就往高向菀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仆人伸手就要去抓高向菀的衣裳,却在手马上碰到她披风的前一瞬,忽觉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他腹部便传来一阵剧烈疼痛。
“啊——”
一声短促的叫声之后,他整个人被踹飞出了几丈之外的大街上。
忽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所有人都怔住了。
高向菀抬头就看见腰挂佩刀的陈良正站在她面前不远。
青衣男子看见陈良身上那身一看就不是普通官兵的服饰,心中微微吃惊。
但一想到自己父亲的官职,他的腰板却又一下子挺直了。
指着陈良就呵斥:“你是什么人,敢管本少爷的事,不想活了是吧?”
陈良正欲走向高向菀,听见身后传来的叫嚣,他便顿住了脚步,并转身冷冷看了对方一眼。
然后一言不发地掏出一枚令牌展示在他面前。
青衣男子先是不屑地瞥一眼陈良,随后才懒散地眯着眼睛去瞧令牌。
这一看他顿时就吓得睁大了双眼,犹怕看错一样,他蓦地窜前了两步直接将脸怼到令牌跟前又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
“看清楚了吗?”陈良问道。
“还,还真是四阿哥府上的?”
青衣男子此刻已经一脸煞白,双腿都有些发抖了,他一脸惶恐地看看陈良又看看不远处的高向菀。
“大胆刁民,连四阿哥府上的侧福晋都敢冒犯,可知何罪?”陈良厉声呵斥道。
这一声呵斥直接把青衣男子吓得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我……我不知道她,她真是……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们饶了我这次吧,我,我是……”
他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组整齐而稳重的脚步声。
他抬目一看,只见四名腰挂佩剑的官兵正疾步往这边而来,最后唰的一下,整齐列在陈良身后。
“饶不饶你那可是四爷说了算,把人都带走。”陈良把手一划,刚赶来的官兵应声上前就把青衣男子三人给押下。
“别,别,我爹可是工部尚书赵敬,你们不能抓我……侧福晋,侧福晋我知错了,我在这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次……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