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一样肚子没动静吗?”
“金寻雁。”侧福晋气得咬牙切齿,刚要发怒,便听见金寻雁又道:
“当然了,我深信以富察格格与侧福晋姐妹情深的关系,你当然不会害她了,若真有这么一个想害富察格格腹中孩儿的,那肯定就是不与之亲近的人了。”
“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侧福晋哼笑道。
“我当然有自知之明了。”金寻雁直言道:“府上谁人不知我与你们关系不甚亲近?我又怎会傻到做这样此地无银的事情?”
闻言,侧福晋一愣。
金寻雁这话倒是不假。
后院里就数她与自己这边的人不对付,事迹败漏她必定第一个被怀疑。
可不是她又能是谁?
金寻雁忽而叹息道:“正如你所言,我如今又不得爷宠爱,做了错事爷又不会不顾一切地维护我,我可不敢犯傻。”
侧福晋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两人每次见面总会互掐,互不认输,这还是金寻雁第一次在她面前承认不得宠这个事。
“这可不一定,也许有些丧心病狂的人就是觉得自己事迹不会败露,所以肆无忌惮呢。”
闻言,金寻雁又是一笑。
“谋害爷的子嗣可是大罪,侧福晋还是找到了证据才好下定论的好。免得到时冤枉了好人不说,还在爷面前落得个……办事不力的坏印象呢。”
“你……”金寻雁最后一句话直击侧福晋的心底,她狠狠地瞪了金寻雁一眼,冷笑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将那个下毒的毒妇送到爷面前论罪的。哼。”
说完她一拂衣袖,一抬下颌转身大步离开。
金寻雁默默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良久,唇角勾起了一抹富有深意的笑意。
回到兰翠院,侧福晋还是余怒未消。
听她将事情原委说完,躺靠在床上的富察格格和坐在床边的黄格格互视一眼,皆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