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愿是必须的。”熹贵妃认同地点了点头,想了想才道:
“不过眼下福晋她们两人孕期未满三个月不便走动……再等两个月吧,你去找人挑个好日子。”
“是。”
“福晋去的是洪佛寺吧?”熹贵妃又补充道:
“届时让弘历府上的那些女眷都去,如此才更显诚心。”
“是。”成夏轻声应道。
放下茶盏,熹贵妃甚是安慰地感叹道:“有了孩子就好,如此他就不会再这么死心眼地将整个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那是,四阿哥一向稳重自持,先前最多也只是年轻气盛,一时被情所困罢了,等他沉静下了来,自然就知道孰轻孰重了,您啊,就不必多忧虑了。”
成夏笑道。
听了这话,熹贵妃面上笑意渐浓,嘴上却道:“要是如此就最好了。”
……
从那日之后,陈太医便一直给高向菀的身体做调理,而她也极力配合着。
冬去春来,很快两个月就过去了!
距离熹贵妃挑出的让后院众女眷去洪佛寺祈福还愿的日子也临近了。
春意渐浓,正是万物复苏之时。
高向菀闲坐凉亭正双手托腮静思,花月便端着药汤寻过来了。
“格格,该喝药了。”
闻言,高向菀秀眉微蹙,一脸苦不堪言道:“唉……这三头两天就往嘴里灌药,我都快活成药罐子了。”
花月将药碗放在桌上,笑着安慰道:
“太医说格格身子的调理初见成效,明日开始只需每七日喝一次药便可,相信格格很快就会苦尽甘来的。”
“说得好,我们菀儿很快就会苦尽甘来的。”
高向菀和花月回头就看见弘历正朝她们走了过来。
花月见状连忙行礼并躬身退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高向菀转过身子来问道。
“今日不忙就早些回府了。”弘历边说便在她身侧坐下,目光掠过石桌上的药碗,便问道:
“这药似乎与前几日的不太一样?”
“嗯,陈太医这两日又换药了。”高向菀轻飘飘地说道,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