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反思:是她哪里做错了吗?
看着福晋皱眉不语的样子,一旁的秦嬷嬷可气的不轻,她咬牙切齿道:
“奴婢就说她无端端地来送什么点心,学什么女红?果然就是居心叵测,不怀好意。”
“可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福晋皱眉道。
“自然是为了让爷宠幸了。”秦嬷嬷气呼呼道。
“可若她不来海棠阁,兴许爷早就去她的梨花院了,她何必还费这个功夫来我这儿?”
秦嬷嬷一愣,想了想忽然又一脸愤怒:“她,她莫不是为了在您面前耀武扬威?岂有此理。”
福晋摇了摇头,并不认同秦嬷嬷的话。
她可是正室,即便高向菀再得宠,也不过是区区一个侍妾而已,何至于敢骑到她头上撒野?
她搁在小几上的手轻轻抬起,扶了扶额,叹息道:“罢了,由她去吧。”
高向菀到底想干什么,其实福晋根本不关心也不屑去理会。只是一想到昨日弘历毫不留恋离去时的样子,她的心就有些难受。
愤愤不平的秦嬷嬷本还想说些什么的,但一看到福晋满脸的疲惫正支着额头在假寐,她便不敢再多言了。
她正想着劝福晋回房歇息,就瞧见杏桃进来禀报:“福晋,门外金大人求见。”
福晋正闭目养神,听了这话忽然抬起了头,有些反应不过来:“金大人?”
“是的。”杏桃补充道:“就是金格格的父亲。”
福晋微愣,金寻雁的父亲不是远在浙江任职的吗?怎么会到了京城。
毕竟人家是给过秘方她治病的人,想了想,福晋还是去了正堂迎客。
一到正堂便看见一个身着官府,四十多岁的男人正笔直地站在堂中央。
金三保一见福晋出来,立马就堆起一脸的笑容迎了上去,恭敬行礼:“巡盐御史金三保拜见四福晋。”
“金大人快快免礼。”
福晋微笑着请他落座,并让人奉茶。
“先前我旧病复发多亏了金大人的妙方才得以好全,我正愁寻不到机会当面给大人致谢呢。”说着,福晋郑重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