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她这是什么反应?
他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她都不知道说几句软话求他放人的吗?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一旁的小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走近两步高向菀身边,低声引导道:
“格格,横竖您院中没人,何不求爷将人调回你院中?”
求他?呵,拿什么求?
高向菀扯了扯嘴唇,故意提高声音道:“小德子公公啊,你怕是忘了,我可是个月例都被扣到了明年的人,可没本钱求人。”况且他也不缺这点钱。
听出她语气中怨气,弘历的俊脸不由抽了抽。
“那可是你自己认的罪,怎么,现在不甘认罚了?”
高向菀本来心里没什么的,可一听他话中的揶揄,心中就不愤了。
“我认罪,我说我认罪你就信啊?那我之前还一直说我是冤枉的呢,你怎么就不信?”
弘历:“……”那还不是因为你有前科吗?你又不是没试过耍计出府。
“那若我说是金格格陷害我的,你信吗,你会去罚她吗?”
弘历顿时一愣,眼中透着惊讶,“你怎么知道是她?”
“这等拙劣的戏码随便动动脑筋都能猜出来。”高向菀瞥他一眼,又自顾低嘀了一句:“我又没有被美色蒙蔽。”
谁知道弘历耳尖,一下子听见了,顿时一脸的错愕和无解。
“……我何时被美色蒙蔽了?”
高向菀看了他一眼又避开了他的眼睛,不说话了。
一看见福晋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还不是被美色蒙眼?
弘历正欲追问,就看见去而复返的花月兴冲冲地回来了。
她手上端着个托盘,然而上面并不是茶,而是两个小盅。
“格格,您刚刚炖的银耳莲子羹好了,正好主子爷在,奴婢就……”
“放回去。”
花月话还未说完高向菀转过头喊了一句。
放-回-去?
弘历,小德子和花月惊讶得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