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为何要这么做呢?”花月很是不解。
“因为……我不想给她们跳舞。”高向菀真假难辨地挑挑眉。
且不说她压根不会跳了,就算会,这种情况下她也不能跳。她可不想被卷入弘历后院女人的争宠斗争中。
叹口气,高向菀双手枕头再度躺回床上。
这些女人是暂时解决了,可是弘历那边该怎么办呢?
他会不会还有什么惩罚等着她?
她正想着,忽然门外传来了“四爷到”的通报。
高向菀吓得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定是主子爷听说您落水,特意来看您了。”花月一脸欢喜地说道,随即出门迎接去了。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她只能先发制人了。
打定主意,高向菀立马跳下床跑到妆奁上,麻利地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扑在了脸颊,然后又抿了一些在唇上。
“奴婢给主子爷请安。”门外响起了花月的请安声。
弘历“嗯”了一声,脚步不停,直接跨入内室。
绕过屏风,他蓦地脚步一顿,有些怔愣地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女子。
“你这是做什么?”他剑眉微微一拧,不是说落水了正虚弱着吗?
她无端端地跪地上做什么?
“妾身在此给爷请罪。”高向菀声音微哽,缓缓抬起头。
紧随弘历身后进来的花月看着满脸,满唇惨白的人的时候顿时呆住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处?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她离开不到一刻钟吧,怎么这就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了?
弘历看着她惨白羸弱的虚弱模样也是一头雾水。
这陈太医不是说只是受惊吓了吗?
这……是受惊吓该有的样子?